她自己身子不好,病了不能读书也就罢了,但凡身体好的时候,贾敏和林如海的藏书,她但凡有兴趣的能看得懂的也都拿过来瞧过。
林黛玉客居荣国府,府里的事情这些年她一概不管不问,可这也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最是个细心的人,许多事桩桩件件都记在心里,旁人只知她才情出众,却不知她心有丘壑,并非是只将目光放于内宅之中的寻常女子。
“父亲与李祭酒虽非同年,但早年取中李祭酒的那位主考官也是取中了父亲的人。父亲与李祭酒是同一位座师,也算是有缘,更有同门之谊。这诗社明面上是探丫头起的,但实则是珠大嫂子当家后头一次开社,于情于理,我都是该去一趟的。”
林黛玉知晓紫鹃担心,便让紫鹃不要担心,说她纵去了诗社,也不会作诗的,至于宝玉就更不必担心了。
“宝玉要上学,二舅舅管得严,听说二舅母最近也不许他到园子里来。探丫头虽然请了他,但他只怕是来不了的。”
林黛玉早将贾宝玉落在她这里的东西还去了,她落在贾宝玉那里的东西她也让人都拿回来了,她自觉已与贾宝玉两清了,因着作诗那件事,林黛玉也不愿意再与贾宝玉过多纠缠。
贾宝玉搬出园子后,常让麝月进来递话儿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