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呆了一呆。
林黛玉笑得比夏日盛放的莲花还要清艳甜美,林涧不由得想起他和林黛玉同在姑苏时在院中静静坐着说话的那个下午。
那时气氛温和从容,颇有种岁月静好的安宁疏阔,林黛玉遭逢家变,她没笑过,可她那时神情恬淡,在林涧心中,已是抹不掉的美好记忆了。他没有想到,今时今日,在这个清风朗月的夜晚,还能看见更美的风景。
紫鹃端来茶盅递给他时,林涧才回过神来,他借着低头饮茶的平复心绪,再抬眸时,他唇角也含着淡淡笑意:“姑娘既觉得好些了,怎么不去赴宴?”
贾母所办的螃蟹宴其实什么都挺好的,但没了林黛玉过去,林涧便觉得索然无味了。哪怕林黛玉去了他看不见她,心里也高兴。
林黛玉声音柔柔的:“三哥是知道的,我身子不好,吃不得那螃蟹,酒更是不能多饮。且大病才愈,也不好出去吹风。况……从姑苏回来,我也不曾见过老太太几回,有些事儿不方便,我也不知如何面对她。索xing就说病着不去了。”
对旁人,林黛玉皆推说是身体不好病着不好走动,对林涧,她才说了实话。
贾母谋图林家遗产的事情始终是她和林黛玉之间的心结,林黛玉要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