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敢发作的模样,微微笑道:“不是我错了,是令尊错了。”
“琏二公子,你都已经去都察院报过到了,还有什么意难平的呢?”
“我给你谋的这份差事用心良苦,你这么聪明的人,看不出来吗?”
贾琏在家养伤好几天,身上疼要清静,连王熙凤都不来招惹他了,他自己静心琢磨了好几天,倒也琢磨出一点门道来了。
他略一思索,低声试探道:“侯爷的意思,是想要我做您的耳目,全心全意为您办事?”
林涧听到了,眉心微微一动,却没理会贾琏,只是指着身侧的小孩儿问贾琏:“这是你们府上二房的重长孙?”
贾琏一瞧,林涧原来说的是贾兰。
贾兰正乖乖吃着手里的蟹腿,并不曾注意到这边正有人说他。
贾琏点了头,言说这正是贾政之孙贾兰。
林涧瞧了片刻,轻笑道:“我看你们府上也就他顺眼些。年纪虽然小,但眉清目秀目光清正,举手投足书卷气息浓厚,可见平日管教极严。此子若好好教养,将来大有可为。”
“我原先觉得,荣公子孙都不中用了,如今瞧着,这从武不行,从文倒是后继有人了。”
贾琏听这话句句说他荣国府衰败,他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