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只是一个人,这但凡地方上出现亏空闹出问题来的,都不只是一个人或者一任地方官的问题,数年积弊想要靠他一个人一朝厘清,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林如海到任扬州一年多,也仅仅只是将扬州盐务上的事儿摸清楚了,也整顿了一些,但这亏空却仍旧没能闹清楚。这盐课亏空还没能填补上,林如海就因病去世在巡盐御史这任上了。
萧煜不晓得林涧此时提起这个案子是何意,他想了想,还是答道:“扬州亏空还是要补上来的。如今父皇正在甄选,林如海不在了,还得再送一个巡盐御史去扬州接着把账务查清楚。”
林涧敛了笑意,又问萧煜:“殿下确定这林如海当真是因病才去世的吗?”
“扬州盐务素来由地方总商和地方官把持,要想把这里头的账务桩桩件件都查清楚,无疑是要当着他们的面动他们的根基。林如海纵有圣上护持,这在扬州的日子,恐也不好过吧?”
萧煜皱眉:“你怀疑扬州有人害了林如海?”
萧煜深深望了林涧一眼,“小涧,你怎么对扬州的事这么感兴趣了?你该不是把主意打到扬州去了吧?”
林涧但笑不语。
萧煜见问不出来,只得又道:“你说的这些,父皇也怀疑过。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