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手表,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抽了抽嘴角,在夏父说话的时候咳了两声,打断了他的话。
那是你女儿的眼光!
夏父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但也知道有哪里不对,接了下半句,“…可能不太适合这么烈的酒…”
夏爸爸忍着心疼说了这句。
慕景行轻声道,“…这是圣手配的yào酒。”
yào酒啊…夏父微微顿住,如果这是yào酒,那他这年纪不能喝就完全没什么道理了。
yào酒本来就是调理身体的,烈是烈,可别喝太多、每天一小杯,别说他这个年纪,就再长20岁,也只有好处没什么大坏处。
慕景行眼神闪了闪,几天前,他准备的酒确实不是这一瓶,只是那天晚上过后,他就换成了yào酒。
他没说的是,这yào酒,还是百年前当时的圣手郑先生埋下了三坛yào酒…他特意回家从他爷爷手里抢过来的一瓶。
夏妈妈也听见了这话,笑容更真心了两分,能想到这里,证明他是真的把妧妧放在了心上,她把果盘往他这边儿推了推,看了眼还愣着的夏爸爸,“愣着做什么?高兴傻了?”
说着就朝慕景行说,温声道,“景行别理他,来,吃点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