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而咱们品牌可不是谁都能上来踩一脚的。”
艾斯和费奇两个人若有所思。
到了电梯口的时候，顾晗挥了挥手：“你们回去学习吧，我还要去找几本书看呢。”
费奇嗯嗯了两声。
顾晗去了刘锦霖的办公室，直截了当的问：“师兄，你有没有中国古代纹饰那本书？我想用一下。”
这本书因为印刷量不大所以市面上很少见，顾晗其实已经找了很久了，就是在二手网站上都没有。今天来只不过是抱着侥幸心理而已。
刘锦霖用笔敲了敲桌子想了几下：“这本书我这里还真没有，我记得爷爷那里有一本来着啊，你怎么不去找他借？”
一听他这么说，顾晗黑了脸：“哎，我知道老师那里有一本，但是这不是因为老师说只能在那里看不能外借嘛。”
刘锦霖敲了敲脑袋，刚想起来似的：“我才想起来，要不我去帮你找找？应该能找到的吧。”
顾晗点头：“那就只好这样了。”
“我还没问你找这个是为了什么呢。”
这个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顾晗说：“我计划着这次的婚纱里加上几件中式礼服，所以需要一些纹饰之类的做参考。”
这可是很冒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