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他根本没有痛觉。
浔邺狠力发泄几番,见他一声不吭,越发没了兴致,“砰”地一声扔掉了沾满血迹的铁架。
姑嵩五脏六腑似乎都出了血一般剧痛,喉头一阵腥甜涌来,再也压制不住生生吐了一大口血,浅色清隽的衣衫上晕透出了血迹,染红了衣衫,血水顺着衣摆一点点滴落而下。
滴答滴答,在空寂的灰暗中莫名显出了几分诡异寂静,地上鲜红血迹斑斑,看上去触目惊心。
却不想他不但没有求饶的意思,甚至若无其事笑起,轻飘飘道:“原来天帝只有这么一点本事?”话间轻描淡写,既嘲讽又狂妄。
这样的做派最是气人,你在这处怒极发飙,以为打着要害处,他却在那处漫不经心,半点不放在心上,用力一拳打在棉花上,倒衬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
浔邺怒极一把拉过他的头,面露狰狞厉骂,“你还敢笑,你的继母如今怀了你的孽种,我们天族可真真是成了九重天的笑柄,你可真是好本事!”他甩手就是一巴掌,用力地手都发抖起来。
姑嵩被打得头偏向一边,神情怔然,半晌才像是反应过来。
他忽而轻笑出声,鲜红刺目的血染红了他如玉的下巴,唇齿间尽是血迹,依旧不改容色清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