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直疼出了一身冷汗,当即松开手瘫倒在地,两只手彻底没了知觉,连动弹一下都不行。
等好不容易恢复了知觉,天色已经很晚了,屋里暗得看不清,再耽误下去这孙儿醒了,恐怕又是一顿麻烦。
她极为吃力的爬起来,伸出獠牙咬向他的胳膊。
那尖利的牙齿没入肉里,直疼得萧柏悯在昏迷中狠狠皱起了眉头,痛吟出声。
似玉不由一顿,想了想还是觉得难免下口,只得起身去楼下灶房蹲了许久,才偷了一把菜刀和磨石。
这边耽搁下去,夜色越来越深,客栈里头已经没了人走动。
似玉连忙坐在他床榻旁磨刀,时不时目露凶光瞪向他,“你不仁,我不义,关了我这么久,害得心头肉又与我生分了去,现下前功尽弃,怎么也要弄个红烧肘子补偿补偿。”
她埋头正磨得起劲,外头突然传来声响,她动作猛地一顿,当即放下刀起身,神情警惕打开了门。
见外头没人,便又走到楼梯那处瞧了眼,也没有人,一时满眼疑惑,转身往回却见不远处一个人靠在门旁静静看着她,似乎已经看了很久。
朦胧的月色从走廊尽头的雕花窗子透进来,只带来微微光亮,依稀能看见眼前人眉目清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