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便起得这般早练剑,着实很是勤勉。”
沈修止缓步走来,“平日习惯使然,到了时辰便自然醒了,不找些事做难免空落。”
萧柏悯自然而然上前与他并排走着,似闲话家常,又似话中有话,“沈兄严以律己着实令我钦佩,这秋日寒冷,若是叫我摸黑起来,倒不如给我一把刀子来的痛,还是沈兄高一筹……”
沈修止闻言依旧不远不近,语气虽清冷,可话中却另有玄机,“萧兄也是习惯使然,若是自幼修道,这点细碎小事自然不值一提,各人自有各人的活法,你我本就习惯不同,不必拘于此间。”
萧柏悯脚下一顿,见他眼中一片了然,当即便也知晓,此人想来早早便以知道自己是来探他虚实,却根本没有排外的心思,心中坦dàng磊落,无yu无求,根本无所畏惧。
圣人面前,谁又能立得住脚,稍有不慎便会被衬为脚下尘埃,这又叫谁能受得住?
萧柏悯闻言越发点头,依旧洒脱笑言,“沈兄言之有理。”
远处,几个人围在他们屋门口讨论着,
“这倒是稀奇了,这鱼可不好抓,狡猾又稀有,极为名贵,也不知谁一下抓了这般多,明晃晃摆在这里,也不怕被人顺手溜摸去了?”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