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有些急躁。
施梓漆见沈修止衣衫不整倒在地上,心中一急,当即收剑上前扶起他,“师兄!”
尤醨见状一声惊呼,完全没有想到被压在身下的人会是沈修止,且还是这个登不上台面的女人。
子寒当即以剑指着似玉,“你究竟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这般欺辱人?!”
后头的萧柏悯见沈修止这般形容,一时看向似玉,面上颇有几许意趣。
似玉面色一冷,话间全是戾气,“我欺辱他?明明是他欺辱我!
他重伤在身是我救了他,又劳心劳力地养他,他倒好转眼便跟你们走了,完全不顾及当初答应过我的,我今日便是直接取了他的xing命又有什么错,更何况刚头不过是讨回些许利息!”
此话一出,众人俱惊,这么听来,他们二人可没有这般简单。
子寒一时甚至不知如何握剑,师兄可是要清修入道的人,名声早已在外,与他们这些弟子完全不同,若是真的与不三不四的女人勾缠在一起,世人会怎么想他?!又会怎么想浮日观?!
这根本是不堪设想的事!
尤醨当即上前,“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胡说八道,我们师兄怎么可能会给你什么承诺,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