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公在吗?”
这话音才落,她便已经旁若无人迈进屋里头,沈修止正靠在石墙上,垂着眼睫不知在想什么,面色虽然苍白,却依旧如画般清隽好看,便是这般静静靠着,也觉赏心悦目。
他听见动静微微转头看来,目若清泓,浅浅看来,仿佛能一眼看到人的心里去。
芳寡fu心跳蓦然快了几分,不由暗道:乖乖,这可真真是个大祸害,她好说也是情场上身经百战的老手了,这才一眼便让她有了做姑娘家时的慌乱。
她勉力稳下心神,假惺惺退后一步,故作慌张,耳上的珠子摇得厉害,越发衬得耳垂生嫩,眉眼盈盈生出几许若有似无的多情,像个小钩子,勾得人心发yǎng。
“沈相公还没起来呀,这可对不住了,我这也是急了才冒冒失失闯进来。”
沈修止见有人进来,这般靠着也显无礼,直撑坐起来,有礼有节道:“没有关系,不知是何急事?”
芳寡fu闻言往外头看了几眼,又向前几步,似乎极为不耻于口,“沈相公莫要怪我多嘴,我这也是看不下去了,你那婆娘趁着你病倒的功夫,在外头寻汉子呢。”
沈修止闻言抬眼看向她,却没有说话,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
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