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怕伤到她,而这般客气平白添了疏离,直白而又委婉地将刚头的气氛打散了干净,依旧保持着距离。
似玉自然意识不到这些,她一门心思就想着给他养身子,然后再给自己补身子……
一整日,跑进跑出忙活来去,刘婶见他们连换洗的衣衫都没有,又给送了几件衣衫过来。
似玉想着他喜净的xing子,便琢磨着和沈修止一块儿洗澡的,那样既方便又省力,可他不乐意,模样那叫一个凶哟,一根手指头都不许她碰。
似玉也没得法子,只得给他打水烧热,让他自己擦拭身子,自个儿在外头等着,等了大半个时辰,沈修止才让她进去。
似玉一进去便见他面色苍白的坐在石炕上,虚弱得不行。
他已然换了粗布衣,穿得齐整端正,藏蓝色的衣衫衬得面容皙白,眉眼深远,屋里水汽弥漫,面容平添几分温润而泽,看上去清隽干净,如美玉沾染剔透的水珠,瞧着便觉心跳。
这衣衫原先拿来时可是极为老旧不好看的,可不知为何穿在他身上便完全不一样了,不但没有掩盖他周身的气度,反倒让人觉着这粗布麻衣也别一番味道。
她进了屋便带上了门,走到澡盆旁便开始解身上的衣裳。
沈修止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