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安慰的。
“打扰一下……”秦烈的声音猛然在两人的身后响起。
周灿才忽地想起来。
秦烈送她来的,还在外面等呢。
大热的天,她有点不好意思,抽抽嗒嗒的说了句。
“秦,秦总监,不,不好意思啊。”
秦烈看着她,恨铁不成钢,这点事儿值当的总哭吗?出息!
“你是?”陈春雨问了一句,看着他,总觉得小伙子有点面熟。
秦烈面带微笑,礼貌的回了句。
“你好阿姨,我是秦烈。”
“……”
三人坐在餐厅里。
周灿抽抽了半天还没缓过劲儿来,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陈春雨也很头疼,这丫头怎么一点也不随她刚强。
菜上来了,周灿先去洗把脸。
剩下秦烈和陈春雨在饭桌上。
两人各自吃饭,都没有说话,直到陈春雨一句话打破了平静。
“你是当年送灿灿回家的那个学生吧?”
秦烈冷了一下,神色如常,倒了杯茶递给她。
“是。”
那年秦烈的毕业酒会结束。
周灿表白无门,鬼哭狼嚎的唱歌,连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