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乱如麻。
“不，不合适。”
“不合适？不是在一起很久了吗？”周成山追问着。
“就，忽然发现不合适，您别问了。”
“……灿灿，你有什么不能对爸爸说的啊？”
前一阵子还借钱给他妈妈治病，突然就不合适了？
这种理由，别说周成山这样的老油条不信，就是糊弄傻子也够呛。
他对自己的女儿还是了解的，她对待感情是很认真的，并不是那种说分就分的孩子。
但是周灿能说出什么别的来呢？
告诉她爹，她被甩了，被绿了？
那不可能的。
她匆匆应付了几句，好在周成山也没有太执拗，也就挂断了电话。
周灿重新拿起碗筷，继续吃饭。
明明刚才还很好吃的饭菜，此刻却味同嚼蜡。
然后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秦烈，抱歉的说了声。
“不好意思，又失态了。”
她一再的在秦烈面前这个样子，实在非她所愿。
但事情就是那么巧，像是老天爷故意作弄她似的。
秦烈吃完最后一口饭，碗筷放好。
看着周灿，眼都没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