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貌似还不赖。
他们脚下这个小岛是个暗岛,意思是说涨潮时它会被水淹没,落潮时才会凸显出来,视线所见之处,皆被蛤蜊的黏yè覆盖,滑得不行。
蔺镜功夫好,也才将将走稳,倒是凌茴如履平地一般,脚下走的飞快,丝毫不受影响。
凌茴只用朱纱蒙了眼睛,耳朵不再刻意去听去追随某种声音,她放空了整个身心陷入佛家所说的入定状态。
若眼前的蜃雾也是种幻境,那么她不仅要身在其中,还要摆脱这种束缚,否则迎接他们的将是更大的困境,她赌不起。
这座暗岛并不大,二人走了两刻钟,突然空中传来一声极刺耳的鬼叫,只是这声音有些熟悉啊。
梅以白?蔺镜抖了抖耳朵,以为自己幻听了。
“有种把我劫来,倒是过来看我啊……啊……我被夹住了,快来人啊!”
这次的声音倒完整了一些,是梅以白无误,凌茴蓦然滞住了脚步,一把扯下覆在眼睛上的朱纱,极为默契的与蔺镜对视了一下,各自眼中都露出了一言难尽的神色。
好吧,是他无误了。
声音是在二人面前的岩石里传出来的,这……救人的角度有些刁钻啊。
凌茴眼巴巴瞅着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