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处在深深震撼中不能自拔,他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回到年幼的时候,还见到了二姐。
“都是小男子汉了,还这样黏?也不怕被人笑话。”凌茴笑道。
“……”谁爱笑话谁笑话,他再也不想看着二姐离开,他怕她不回来。
“乖,一刻钟工夫我就回来了,你先睡会儿。”凌茴只当他耍小孩子脾气,心里不甚在意,又顾着他有伤在身,也不敢离开的工夫大了。
凌霄无法,只能眼巴巴的看她离开,内心风起云涌,头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有些反胃想吐,由于刚刚吃过yào,只好忍着。
却说凌茴出门,来到彤辉院,厅内站了四五个人。蔺镜坐在正中央,寒着一张脸不说话。
厅内放着两截断木,其中一头还染着血迹,凌茴打量一番,心蓦然沉了下来。
“怎么回事?”凌茴问道。
厅内两个侍卫押着一个贼眉鼠眼的中年男人,见凌茴问话,侍卫瞅了一眼蔺镜,没有作答。
“但讲无妨!”蔺镜冷声道。
“是,回姑娘的话,凌将军将意外断裂的杠木捡回来,却碰见这个人试图要偷梁换柱,被我家世子爷逮个正着。”侍卫恭恭敬敬的回道,只听他三言两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