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凌八带着一群乌七八糟的人闯了灵堂。
“五哥一闭眼一蹬腿走了,欠着我们家的五万两银票可怎么好?”凌八不冷不热的嘲弄道。
“八叔把话说清楚,什么五万两银票?”凌茴冷冷淡淡的回视过去。
“今春阿云被土匪绑了去,差点被撕票,公中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是你八婶回娘家借来的。”凌八说道。
“呵,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凌云可是你儿子。”凌茴思忖道,要钱也是冲着三房你自己要去,凭什么要到我们二房头上来。
“凌云是我儿子不假,二叔可是你爷爷,他去年被赌坊老板娘蹬了的时候,可背了一大笔债,那时候公中怎么有银子替他遮羞?”凌八顿了顿继续道,“如今老爷子也不在了,是时候分家了,你们这一房平时沾光最多,现在摊五万两的债也算合情合理吧。”
“哼,八叔不妨有话直说?”凌茴道。
“现在你把这五万两补上,八叔就当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不然,五哥这殡出不出得了,两说。”凌八邪笑一声,说道。
凌八说完,带来的那群乌七八糟的人便摩手擦掌蠢蠢yu动起来,不知是谁先动得手,将供桌上的果盘打翻。
“住手!”凌茴惊怒,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