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弟一直看自己不顺眼,就像她如今一直看徐家的人不顺眼。
“那真是不辱没祖宗门楣。”凌茴道。
“所以呢,你这小丫头此刻就别多愁善感了。”
“我觉得有些事儿发生的很蹊跷。”凌茴将前世凌家彻底败落的事又说了一遍,里面有蔺镜知道的,也有蔺镜不知道的。
一番沉思,蔺镜忽然悟道:“凌叔叔高风傲骨,不是个品味低俗的人,我听说镇上那个王寡fu其实也算不得寡fu,只不过她男人为生活所迫进宫当了阉人,再也没回来过,那王寡fu倒是越来越放dàng,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真的吗?”凌茴忽闪着圆圆的杏眼问道。
“你看,凌叔叔,季叔叔和我父王,这三人相jiāo深厚,脾气相投,季叔叔多年无嗣也一直未纳妾,我父王更不必说,没道理凌叔叔是个私德有亏的人。”蔺镜解释道。
这么说,凌茴倒想起一件事来:“我上辈子没见过季家爹爹,季家爹爹在我正式过礼之前出了事。”
“先是季家,再是凌家,最后是蔺家,各个击破啊。”蔺镜突然冷笑道。
“什么各个击破?”
“怕是前朝那场夺嫡风波还没过去!”蔺镜忽然之间想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