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丢了块骨头过去,肥狗子才消停。
凌家向来规矩大,食不言寝不语,一顿饭极安静的吃完了,付妈将餐桌收拾干净,柳氏又开始给小将们赶做过年要穿的新衣裳。凌鉴拣了一本杂记,靠在榻上细细的读起来,凌茴将凌鉴当成一座小山,翻过来滚过去,不肯消停。
“这次准备牲品,小十可去了?”柳氏问道。
“去了,上不了手,帮了几次倒忙后,便羞得红着脸跑开了。”凌鉴回道。
“这也不成个事,今天四婶子话里话外的倒苦水,说原先紧着阿檀,他又是个没爹的,生怕被人欺负了去,不敢独自放他出来见人。没成想当年一片好心,竟将他护出这般怕人的xing子来,如今便是想纠正,怕也晚了。”柳氏一阵唏嘘不已。
“四叔走的早,阿檀又是四叔的独子,四婶护得紧了也是在所难免,等有机会,我多带带他,男人家这般怕人终不是什么好事儿。”凌鉴翻着书页回道。
柳氏点点头,是这个理呢。忽而想起什么来,柳氏噗嗤笑了一声。
凌鉴将书拿开些,笑道:“有什么趣事儿,开心成这样。”
柳氏抿了抿鬓发回道:“趣事儿倒没有,笑话倒有一桩。”
“哦?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