茴顺势一滑,便下了马背,之后她小心翼翼的将朱辞镜也移了下来。
触手的地方皆是一片潮湿,凌茴一阵心惊,低头一看,这……竟然是血!
凌茴将朱辞镜的衣裳都解开,仔细检查了他的伤势,遍体的擦伤,刮伤,青紫的淤痕,被蛇咬伤的地方已成紫黑色的肿胀了。
豆大的泪珠从凌茴眼里掉落,她自己毫发无伤,哥哥却伤势极重。凌茴顾不得伤心,得赶紧想法子包扎下伤口才是,进来之前,她暗暗狐疑,这天不像燕北的天,纵使崖下再深,也不会有这番春景,不过现在看来,这也并非坏事。
凌茴颇为难的看了看小马驹,看了看朱辞镜,此地危险的很,她不放心将哥哥一个人丢在山洞里。
“乖,替我看着他,我去去就回。”凌茴鼓励的拍了拍马驹两把,然后出洞口仔细辨别了一下方向,才放心出去采yào。
凌茴前世便在山野间长大,母亲柳氏医术极高明,小时候母亲常常抱着她辨别各类yào草。她见过母亲给干活受伤的长工,一些地里随处可见的野菜来疗伤治病。
穷苦人家哪里有钱买得起伤yào,生病活下来靠得是运气,柳氏向来心善,常常去田间野地里挖掘一些野菜试yàoxing,觉得合适,便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