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员外做寿,姐姐才又重新集齐,不想,今日却大大方方送了来。
闲时,朱凌二人便在房间里玩骨茬,直至凌茴身上的疹子完全出透,有化水泡的迹象,这时候正是奇yǎng无比,恨不得好好的挠个痛快,但这水泡不能破,破了便会留下疤痕。
季夫人和朱辞镜轮流给她轻轻抚着疹子来止yǎng,凌茴的祖母打发人送来了凝玉霜,拿手掌晕开细细涂上一层,便能止yǎng片刻,片刻后还是奇yǎng无比,朱辞镜连哄带吓拿麻三爷做了数不清次例,才勉强止住了凌茴要挠破疹子的心,却止不住她的动作,他只能和季夫人轮流盯着,一时心内竟也十分难熬。
见他心情端肃,唬得凌茴不敢乱来,脸上还挂着面条似的泪行,小嘴却甜得腻人:“哥哥,哥哥,我不抓yǎng了,不抓yǎng了,我忍得住。”朱辞镜心情繁复的摸了摸凌茴的小脑袋瓜,轻声问道:“哪里yǎng要告诉哥哥,哥哥给你揉一揉。”
如此又煎熬了几日,凌鉴夫fu几乎天天都过来问一问,因着家里还有凌芙,也不好多待,每每都眼圈通红着走。凌茴身上的水泡开始结痂,仍旧每日涂着凝玉霜,身上的罪过却愈来愈轻,朱辞镜被季夫人每天都押着泡yào浴,并未感染上,一日见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