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停又勾画添加了几味yào,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便转头向柳青阳口述了一遍,最后叮嘱道:“阳儿,你亲自去抓yào熬yào,务必要精心,不可有半点差池。”
朱辞镜一路休整,已经清醒了过来,不禁开口询问道:“大夫,我这病情况如何?”
柳平山神色一顿,笑呵呵的回道:“没什么大碍,不过是沾些劳累又受了风寒,我已命人亲自去熬yào,你大可不必忧心,仔细将养着便是。”柳平山说罢,便出门端了盆温水进来,亲自给朱辞镜擦洗一番。
凌茴自己踢了老虎鞋,费劲巴力的爬上炕去,拱在朱辞镜身旁不肯动了,红扑扑的胖脸蛋紧紧贴着朱辞镜的臂膀,她心里不禁默默的念小鱼儿:都命她表哥亲自去抓yào煎yào了,还说没什么大碍,骗鬼呢。她看得出来外祖父和表哥都对哥哥身上的病症讳莫如深,除开哥哥的身世,应该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傍晚,凌茴眼不错的盯着朱辞镜喝了yào,立马从蜜饯罐里舀出一汤匙饯金丝蜜枣的浓汁来喂给他,哥哥犯病的时候是没什么力气咀嚼的,连饭都是用的稀粥,yào后清口的话,那些蜜饯儿也是吃不了的,但喝勺蜜汁还是可以的。
“好甜!”朱辞镜将入口的一勺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