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活吗?”
“多行不义必自毙,”阿飞哈哈大笑两声抱着萧晓狠狠亲一口,“对了,大姨妈说啥。”
“噢,她说让他注意身体。”
“……”
“……”
“卧槽,注意身体,什么鬼?”
“……”
“……”
“我没法子了,儿子啊……”萧晓一抬手无力地瘫痪在阿飞的肩膀上,她已经被这小两口折磨地不行不行的了,“他不走我们走。”
“走。”阿飞说着打横抱起萧晓,鞋柜上拿走一串带着时月照片的钥匙打开了对面的房门。
“喂,你们去次卧,别忙乱小姑娘的床。”
“你可闭嘴吧你。”
“随便帮我关上门,谢谢。”
砰!
带着愤怒还带着鄙视。
“啊——为啥读研的不是萧晓嘞,绝望,想哭,嘤嘤嘤,委屈屈,难受受。”
“因为她中医学得好被许爷爷要走了啊。”时月抱着胳膊俯视咸鱼一般的顾亦安,“我才到学校你就离家出走,长本事了啊,程序写完了吗?”
“刚走?你已经二十二个小时,不对,二十三的小时理我了。”顾亦安说着还举起手机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