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外衣之下的一个大人。
“我们……有家吗?”变得无措变得不知如何是好,想了又想,什么也想不出来,大脑是一片空白,他想恨却又恨不起来,不知道查到那些答案有什么用,或许这就是安歌不想他知道她真正死因的原因吧。
她还是太了解他,知道他在看到真相的时候会退化成什么样。
“有啊,当然有。”时月亲亲顾亦安试图把他拉回这个现实的世界,“我们回去,回梓里去,好吗?”
“好。”
顾亦安牵着时月的手,或者时月牵着顾亦安的手踏上了前往梓里的最后一班车,略显空挡的车厢没有什么人,两个人相拥着看着窗外后退的夜景,渐行渐远的璀璨灯光是禹城,是顾家。
两个人敲响房门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就已经隔着房门听到里面忙碌的声音了,一男一女拌嘴声中带着甜蜜。年少的新婚夫妻一样,还在蜜月期一样,三十年了,还是一如既往。
“哎呀,女婿来了,快进来,快进来。”时谦接受过顾亦安的“贿赂”自从接到女儿的电话,就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起来,动作大得吵醒了一旁的爱妻,于是乎被光荣荣地一脚提下了床。
不过想到又有酒喝,还能光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