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姑娘jiāo给沈清和“看管”一个小借口又回去刚才三个人见面的地方,拐了一个弯又见到那个曾经“战胜”他的人。
“你果然没走啊。”顾亦安看着司澄,什么时候他也学会了抽烟,或许是这个生活让人太累。想起初见时他拿出烟盒递到这个小学弟面前,摆摆手被拒绝,说着不会吸烟。那时是怎样来着,似乎他还在劝他吧,然后再被阿飞那个好兄弟数落一顿。
回忆总是轻松,或许吧。
与记忆里相反,司澄熟练地拿出怀里烟递到顾亦安面前,毕竟是爱着同一个姑娘的“同道中人”。
“你出国是因为时月吧。”
“对,回国也是。”顾亦安接过司澄递来的烟,已经戒掉了的,如今再来吸上最后一根,“这些日子不好过吧。”
“……”司澄听着也看着——顾亦安的表情——那是他见惯了的,居高临下的嘲笑与鄙夷,“你离开顾家又能给时月什么呢?还不是一个靠着家族才能生活下去的废物,你有什么资本,不就这一张脸吗?”
顾亦安无所谓地耸耸肩,底层人的咆哮,对这个社会的呐喊,他见多了,的确他离开顾家一无所有,可是这都是他拿血和自由换来的。公平?上哪说什么公平去。还不如享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