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的不安,似乎明白了时月的哭泣,几分的担忧冲出喉咙变成一声呼唤,听着时月的回应,一颗躁动的心也安分了几分。
“九七年十月六日,中原市下面一个县区的派出所接到报案,妻子拿菜刀杀死长期家暴的丈夫……还有……婆婆,警察到的时候妻子当场自杀,据村民说家里有两个女孩,一个七岁,一个刚满月。”
“安歌……时月?”
“但是……民警在处理后续事件的时候又调查到这个妻子患有严重的抑郁症,而且,这家的大女儿据村民说时常像是换了一个似的,不像是一个小孩儿……”
“精神,分裂?”
“我不能确定。”
“怎么可能?”顾亦安看着程沐的消息,不确定却又说得那么不容反驳,“我在她身边十六年……”打出的字又一个个删除,他无法反驳,安歌的确不像是个孩子,过于聪明或许孤僻,或许……像是一群人……
“后来呢?时月怎么……”变成时月的?他又是怎么变成安然的?曾经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如今掀起了一个角,怎么能放下,放下也不再是原本的样子。
“同年的十月份,顾家少nǎinǎi也就是你的母亲,因感情不和带着四岁的儿子离家出走,传言说他们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