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萧晓坐在时月旁边,隔了一条过道是阿飞,某个儿子明显第一次坐飞机有些兴奋左看看右看看,再歪过头又被萧晓一个眼神瞪回去老老实实坐好。
时月轻轻摇头,听到电话的时候就把最坏的打算想了一遍,就算回去看到的是一把灰也做好了心理准备。或许是心理准备太过于充足反倒让人有些空虚,总觉得少了点什么。透过玻璃看天,在天之上再看天,白云在身边甚至是在脚下,换了一个角度却换不了一个心情。
“喂,月月,”萧晓往时月身边凑一凑,神神秘秘地拉过时月,小声地问道,“你上次给我说的许教授有家室了,是真的么?”想转移一下时月的注意力却不曾想这个所谓家室正是让时月心乱不安的原由。
“他媳fu好不好看,怎么认识的叫什么长什么样跟我像不像……不对,是我跟她像不像……也不对,是,哎呀,怎么说来着……”
“两个世界的人。”时月轻轻说一句,无奈之下说出的有家室这么一个借口,只希望这样能够让萧晓放下许世安这个不可能的人。
“哇,月月,”萧晓手捧着心故作心痛的模样,若是去年听到这些怕是真的会心痛,只是古今有了隔壁的那个傻儿子,再听这些倒想发自内心的祝福老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