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回几次之后也便适应了。
“我……”时月低下头,她知道并不是紧张,再大的舞台她都登过又怎么会畏惧这样一个连灯光连配乐都有问题的临时的舞台呢?时月不说话只听着司澄在讲,讲他第一次登台的紧张,听着听着就笑了,不是心情坦然而是觉得可笑,原来思念也可以被解释为紧张,原来她现在所有的一切情绪都可以与那个人无关。
想了想,到底她在这郁闷是因为什么呢?一瞬间,她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又在做什么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空旷的体育馆慢慢挤满了人,时月的节目在第六个不前不后的一个位置,萧晓回去前面看演出一本正经地等着一个抱着吉他上台演唱的少年。只是萧晓不知道她前脚刚离开后脚那个少年就背着一个吉他包进了临时化妆间——阿飞站在萧晓站过的位置向时月问好。
许久许久之后再回忆起今天的故事只觉得世间的事如此的巧妙,如果萧晓没有离开如果顾亦安跟着阿飞过来,或许就没有以后得那么多波折,或许上天就是要让人生来点起伏吧。
“时月,你的节目什么时候?”
“不知道,等会节目组来通知。”
“不紧张吧,啊?”阿飞口无遮拦地看着时月,目光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