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所谓谁欠谁,即使有也早已经在时间里还完了,甚是连本带利地还完了。
时月不知自己随口一句话在司澄耳朵里是多么动听,等待了许久的回答终于得到,仿佛她答应的不是艺术团而是他,无所谓,他是团长,进了团便是他的人了,名正言顺的可以靠近她公事私事或者以公谋私只要他愿意,只要做的合理未尝不可有何不可?
“还有一个星期,你……”
“五天。”时月轻声纠正,不到一个星期了,她一天一天数着呢,“我没事,准备得挺好的。”
“我是说有化妆品么,学校不负责给演员化妆,我看你一直都是素颜。”
“噢。”时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的确距离上一次化妆又过去好久了,上次,咖啡馆还有他。
“有,回来我自己化就好了。”
司澄点点头,刚刚被答应的欣喜已经被此刻再次拒绝的惆怅所替代,就不该这样问,直接说他准备不就好了,“你别麻烦了,跟着其他人一起,我给你们找化妆师。”
许是司澄太热烈时月有些无法接受,自觉欠的人情太多,不想再加一项,“我以前跳舞都是自己化的,我有自己的打算。”不等司澄再一次邀请就紧接着道,“服装我也有,后天彩排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