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陪着安歌那个丫头走过的,而是跟着时月那个小姑娘一块儿走过的台阶,记忆中的,他脚伤未愈,她扶着他在雨天一步一个台阶往上爬,再在雨停后扶着他一步一个台阶往回走。
——那个人是谁?
——一个小姑娘,名字,无可奉告。
安歌啊,你曾经不告诉我的名字,是“时月”吗?是的吧,除了她还有哪个小姑娘呢?
顾亦安看着天,越发不知该往哪走,路边上拦下一辆车,漫无目的。
“小伙子,去哪?”
“先往前走吧……”
一条道路往前蔓延,若没有各种大楼的阻挡,往前会回到学校,回到时月那个小姑娘的身边。
还是那个弘毅楼,只是这一次却改了个楼层,不是一楼往下的楼梯间而是顶层五楼最尽头的教室,课桌被推在一起推到教室后半边,空出一半的地方当做一个临时的排练室。
屋里人很多,男的女的,围在一起听着一个少年在说着什么。
时月就站在这群人中,时而低头时而抬头看一眼说着元旦表演节目的事项的司澄。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十一月的最后一天,即将迎来节目的初审,而她要求下来的一个独舞还没有想好舞步,甚至没有想好用什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