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么质问她,她听不进去,如今再叫她去质问他又有什么资格,自己尚且没有从过往中走出来,尚没有战胜过去的勇气又拿什么去要求别人?
“我想再招个店员……”让那个小姑娘来这上班吧。
一句话说一半漏一半,说不出的一半是两个人共同的沉默。
顾亦安听着没有做声只笑着点点头,不知听懂没有听懂,从前她能确定她的话他能懂,如今却不能确定,或者说不能确定自己在说些什么。
沈清和目送顾亦安离开,消失在视野中又有些胸闷,记忆中的画面浮现,忘不掉,时间和新欢都无法抹掉的旧爱,谁叫,那个人死了呢。死者为大,流传了千百年的话是有道理的,活人永远无法去与死去的人相抗衡。死去了,时间便停止了,尤其是那些停留在最美的年纪的人,永远不会变的样子不会随着岁月老去,反倒在时间的晕染中越发地美丽动人,越发地无可替代。
沈清和站在照片墙前看了许久许久,一张张全是异国他乡的故人寄来的,他把她当恋人,她拿他当做什么?
看着看着,竟花了眼,同样的照片画面里多了个安然。她竟忘了他是要出国的,竟忘了他是有未婚妻的。吴见微,她曾经的……情敌……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