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和‘画’是双胞胎,她俩一个意思的。”
时月配合地眨眨星星眼,“哇,真的吗?”不等顾亦安说假自己就受不了了,搓搓身上的鸡皮疙瘩,“真让人受不了。”
“这次要听什么歌?”顾亦安冲着时月摇一摇手机,再摆弄着小音响,“诶,我是不是得把这茶几推一边去?等我一会哈。”
顾亦安一个人跛着脚慢慢走动给时月清出一个小小的舞台出来。时月不回话,只透过镜子看镜子行中的倒影,抿着嘴笑,低头再抬头一举一动竟真有几分古时深居闺阁的女子模样。
“不用再挪动了,那地方够了。”时月透过镜子看顾亦安的脚,虽然可以下地走动却还是担心留下点后遗症,毕竟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有点数的,她个半吊子医生也就他个傻子敢信了。
“噢,好。”顾亦安口上应下,手上却不停继续推推桌子再挪挪凳子,姑娘要跳舞他怎么能不给她知道舞台呢?
“姑娘,点歌了。”
没有回应。
“小姑娘?还没好吗?”
依旧回应。
再一句姑娘回头,姑娘当真变成了姑娘,疑问变成陈述,看着时月轻轻作揖道一句“姑娘。”
时月双手置于身侧微微屈膝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