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知道怎么不早说?”
“我……”顾亦安看着时月一副跃跃yu试的模样,蜷着腿抱住自己,“你想干嘛,扎偏了会出人命的。”
“我知道啊,扎深了也会出人命的哦。”时月说着取出一根银针,一把拽过顾亦安,“别怕,姐姐练过的。”
“怎么不怕,你练过都不知道要消du的吗?”
“失误失误,给我一分钟。”
“我给你五分钟,你走开好不啦。”
“不好,就给你扎,我不管。”
“我……”
要不他也不管呢?
认命的一撩裤腿把一双脚献给时月却又在一排排银白色的银针前打了个寒颤。为什么想不开要自残去崴脚,为什么许世安那个滚蛋要把针灸包这么危险的东西放得那么明显?
“你怕针?”时月察觉到顾亦安的微妙动作,想起她给他按脚时的嚎叫,不由得低头笑一笑。
“怎么?不行吗?谁还不个小可爱了?”
“行行行,不怕,乖哈。”
一句话入耳,仿佛又叫人回到五岁六岁的年纪,对摸摸头对乖都毫无抵抗力的年纪。学着姑娘的样子低头浅笑,余光略过地面是姑娘的一双脚,赤着脚踩在地板上。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