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说这事了呢,容易给她带来心理压力。
哎,当个哥哥真是不易。
再回到时月门外坐一会,隔着一扇门想着屋里的人,许是时月感觉到屋外的想念,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睁眼所还是不想起,仗着假期没有课也没有正经事,连翻身都懒得翻直接紧一紧抱着毛绒玩具熊的双臂又一次闭上了眼。
等到她真正起床已经是一个跳过早饭直接吃午饭的时间点,果然,假期里是没有上午的,早晨永远都是从中午开始——诶,这是哪位大神说的话来着,真是名言警句啊。
时月不情愿地翻个身起床,伸个懒腰,有种越睡越累的感觉,连衣服都懒得换,只理一下头发推门出去。若不是想起屋外还有一个等着投喂的伤号她才懒得起呢,起床第一件事不是去厕所也不是去洗漱而是去到主卧看一眼那个人是否还活着。
空空dàngdàng的床,整整齐齐的被,仿佛从来没有动过似的。瞬间,时月开始怀疑人生,是他从来没有出现过还是饿死了?
疑惑中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远远地从身后传来,好像是谁在炒菜的声音。
难道?
时月带着一个“难道”往厨房方向走,只见某男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经地盛菜,“醒得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