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倔强,盯着林衍,看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又不忍一见面就是剑拔弩张,尽可能平复心情,轻声唤声大哥,“我真的……”艰难地要舍弃什么似的,离开又舍不得,“不想学医了。”
说罢,竟感觉轻松许多,同时也等着一顿说教,然而只是沉默,悄悄看那张脸,看那双眼,与孩童时一个模样,近二十年来从未变过的温暖。
沉默又沉默后,在许长宁以为林衍失望透顶不会再说话时竟听到——
“系前三能转专业。”
“嗯?”许长宁以为自己听错了,惊讶中对上林衍肯定的眼神。
“退学是不可能的,顾家的人离不开这儿,离不开这座城市。”抬头望天,他也不知道在看什么说什么,就是这样,离不开,“我给你一个学期的时间,下个学期还这么想,就准备转专业吧,你哥……”突然间又想起什么,转而换成名字,“世安那,我帮你说。”
听到这个名字,许长宁眼中藏不住的厌恶,一世长宁一世安,这本是父亲送给母亲的承诺,可是谁也没能守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长宁是长宁世安是世安,留下的只是一句苍白的承诺。
“就是他把我弄这来的,怎么会同意我离开?”
长宁与世安的隔阂不是一日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