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柔柔拂过桃花,花蕊上尚有露珠如泪,晶莹yu滴。
云长流把花chā完之后就走了出去,而长老默然走了进来。
老人伸手摸了摸关无绝的额头,凝望着他合拢的双眼,许久才叹道:“唉……如今可算有人疼你了,该苦尽甘来了。这孩子,怎么还不肯醒呐?”
这段日子里,烛yin教内外的诸大事务都由左右使一同担着。哪怕云教主再如何明里暗里地表达着想要禅位的意思,萧东河也依旧固执地不肯接。
左使还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对教主禀过,倘若关无绝一醒来发现他的教主竟不是教主了,以护法那脆弱的小心脏可不得吓得再晕过去。
结果云长流听了之后,沉思片刻,居然真的从此以后就不再提这一茬了。
和这些人相比,云长流反倒成了最不急躁的那个,至少明面上是这样。
……至于暗地里,息风城里的人天天担心着教主今儿疯没疯,明儿又会不会疯,这就是另一桩事儿了。
到了季春时节,其他人都开始焦虑不堪,云教主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带他的护法搬出了清绝居。
也没要其余侍从婢女,云长流带着关无绝,两个人,住进了山腰那间木屋之中。
木屋被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