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流阖眼叹息一声,抚额沉声问:“……那分舵主可有透露谋反之意?”
关无绝道:“这个没有。”
云长流又问:“那丹景可有yu拉拢分舵以对本座不利?”
关无绝道:“也没有。”
云长流沉默不语,无奈地看他一眼。
“……”关无绝顿觉心虚,目光躲闪一下,弱弱道,“教主,要么……属下还是跪着的好。”
云长流低头很浅地勾了勾唇角,似乎是笑了一下。
关无绝瞧着教主没生他气,又开始继续:“教主,您别不当回事儿。还记得当年云丹景是如何瞒着您把阳钺契成影子的么?云丹景分明就是一直想分您的权,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云长流神色骤沉,“住口!”
关无绝垂下头,还是屈膝跪下了,“属下失言。”
云长流眉间覆上yin色,明显并不想多谈论这个话题,“本座知晓你是为本座好,只是……以后不必再提了。”
关无绝仰起头道:“您这是在饲狼。”
云长流平静道:“哪怕真是狼,本座亦饲得起。”
“您自负了,教主。”关无绝声音骤然冷了,眼底隐隐压抑着怒火,他很罕见地如此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