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怕针的那种害怕是不受自己控制的,有些yào人甚至见了针就能直接晕过去。”
“我当年没饮迷yào,清醒着熬了穿心取血,醒来之后也开始怕针。可惜,入了鬼门就没资格娇气了。”
“后来呢,我就削了一百零八根木针,忍着恐惧一根根往自己身上的xué位里扎。起初怕的手抖个不停,等那一百零八针都落完,也就不再怕了。”
忽然,关无绝柔和地弯了一下眉眼,他歪头含笑问道:“温枫……听我这么说,你心疼么?”
“你心疼我么?”
温枫呼吸发紧,猛地一把将关无绝的胳膊扯住。他的手在发抖,嗓音也在发抖,“你跟我回去!你跟我回去养心殿见教主!!今晚这件事不说清楚我绝不——”
关无绝却慢慢地叹息了一声,收敛了笑意,冷静道:“你看,连你都那么心疼,我怎么能跟教主说呢。”
温枫惶然,松了手倒退一步。
关无绝又将手掌贴上左侧胸口,认真凝视着温枫:“我心脉有损。虽然那一年休养下来,算是把其它旧伤都疗养得七七八八,可这个……我自个儿是懂医的,我明白,治不好了。”
“若让教主知道,我因为他的缘故带上了一辈子的伤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