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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数日,外面飘着小雪。
清绝居内,云长流搬了桌案搁在护法床边。
他坐在案前,执着墨笔批卷宗,眼角余光则留意着床上的病人。
这样的情景,其实已经持续了多日。
温枫也曾私下里对温环诉苦:
“爹,难道您没觉出教主现在这样子似曾相识吗?他小时候就是这么天天往阿苦那儿跑!关无绝他又和我这个近侍抢主子来了……”
而今天护法难得地稍有了那么一丝精力,是个好兆头。他自己也心情好,就裹在被子里头侧过身同教主说说话。
人的xing子都是被宠出来的。关无绝到底不是那种天生被塑成卑微木讷模样的死士,被云长流一天天用心护着,前几天又使劲儿闹腾了一波,如今在教主面前也不再处处拘谨,至少也敢主动说两句了。
他就说鬼门里那些试炼,说他是怎么从名次倒数变强到能把阳钺打得趴地上起不来,最后又说到鬼门外头那株朱砂梅,说他当时想着死了就能永远躺在这样美的梅树下头,就不怕死了。
云长流怕他说多了又累着,听的差不多了,就劝护法还是乖乖睡觉。
结果关无绝这一睡去,又是两三天人事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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