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独行与单易两人均乘黑马,一左一右地迎上来,脸上再也找不到丝毫轻视之色,“属下等护驾来迟,教主可无恙么?”
鬼门的领袖,自然不可能是全然不通战术的庸才。只不过云长流的行事风格与云孤雁迥异,又年轻孤僻,言辞冷淡,才引得众人轻视。
经过这一夜过去,薛独行与单易两人均都想通了新教主这一手以静制动、后发制人的奥妙,又见云长流武功竟这般高强,却始终容忍下属的屡次冒犯,不禁各自羞愧不已。
云长流轻轻地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却忽然在这时心弦轻动:不知那yin鬼听话回去了没有……
旁边薛独行打马向前,低声问道:“教主,前方还有大队人马逃窜,要紧追么?”
天边早已大亮,四周渐渐暖和起来。几人的马蹄踩得山间零零碎碎的硬雪飞溅,云长流沉稳道:“将他们往东南bi,不必追得太急,逃不了。”
“东南?”单易皱眉低念,他看着前方远处奔逃的人影,“东南有什么……”
薛独行道:“从这里往东南,不出十里便是赤川最险最急的一段河。可惜了,如今赤川冰封,虽说冰面湿滑难渡……”
这句话薛长老没有说完,但其中意思不言而喻。想要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