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而难抑心绪。教主正yu开口再安抚两句把人好生赶回去,却不料那只yin鬼下一刻就把目光恭敬地收了回去。
云长流只见眼前的黑衣身影往前膝行两步,再次以甲衣锁伤之术封住了胸口的新伤,随即端正跪在他的面前道:
“教主恕罪……残鬼均有档案记载于门内,属下失了刻痕乃是大罪。若是此刻回去也入不得鬼门,只能进刑堂。”
“属xià ti质不好,”yin鬼一板一眼道,“这一轮刑罚下来,定是要丢命的。”
云长流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yin鬼轻轻叩首,那双漂亮的眼睛带着一丝恳切的期盼,抬起来瞄他一眼又垂下,“既然难免一死,求教主垂怜,还是……允了属下死在此处罢。”
“你……!”
云长流终于被勾的恼火起来,这几天教内教外一堆破事儿都没能真把他惹急,却不料这晚却被一介死士几次三番地撩动心绪。
他堂堂烛yin教主,难道连想救个残鬼都救不得?都说yin鬼最是忠诚听令,眼下这一心找死的家伙又是怎么回事!
可话又说回来,他身上的确没带着任何可以作为教主权力凭证的东西来保释这yin鬼。他两人离息风城已颇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