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这一个多月好容易恢复的几丝血色顿时从脸上褪了个干干净净。
而在这样长的伤痕之下,心口那一点针疤早已被彻底地掩盖下去。
阿苦吃力地抬起头,他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他伸手去推云孤雁三人,口中颤抖道:“教主……您出去,先出去,我……我还……可以证明……给您看。”
云孤雁本就站在门口附近,一时晃神之下,竟真被阿苦推搡得倒退了几步。他和温环、关木衍都被推出了木屋外,很快阿苦也出来了。
少年前胸的伤口还在流血,他左手拿着一瓶油,右手却是一捆已经点了火的柴木,正燃燃吐着赤焰。
其实阿苦还是有些惋惜的……本来,他还想着,如果自己熬过了这一遭,就用这柴烧火,用这油烧菜,做一桌好吃的给他的少主赔罪。
他瞒着少主这样不要命地犯险,少主一定很生气又很难过;不过幸好,少主知他损了心脉,定然也会很心疼又很心软,他好好儿道个歉讨个饶,以后和少主好好过。
本来他还想着,他和少主还有很长很长的日子能一起好好过。
一声碎裂的脆响。
那瓶油被阿苦用力砸上了木屋的屋檐,透明的油yè一下子淌开来。他又将右臂一扬,火把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