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阿苦便慢吞吞地放开了手。
云长流凝望着这古怪的yào人。看着这少年气若游丝的模样,他并不yu多加责罚,遂只是漠然转身离去。
阿苦只觉得眼前发黑,耳中嗡鸣。他已经听不见身后的医师在喊什么,诫鞭再次落在背后,他却恍若不知,只是死死地盯着云长流远去的身影。
少主……
你说了会护我一辈子,你说了你喜欢我……如今我这样在你面前被人踩进泥里欺辱,你也不管么?
你不看看我么?
就算你恼我骗了你,你大不了打我骂我,哪怕从此不再那样喜欢我……可你怎么能忘了我?你当真舍得这样以残忍的法子罚我?
阿苦死死咬着牙,他意识渐渐昏沉,气息更弱。
他本就是只剩了一口气活下来的。心者,五脏六腑之君也。取血的长针毁了他的心脉,如今他只被挪动一下就疼的恨不得昏死过去,哪里还受的住这样的鞭子抽打……
少主,求你回头,回头看我一眼。
少主,你当真不要我了么?
……
忽然,那些落在他身上的诫鞭停止了。
医师们退开了。狼狈地倒在地上的阿苦无力地动了动,他撑开眼睑,模糊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