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还是带着端木临快步走了上去。
一进了殿门,里头杂乱的人声就传入两人耳中。似乎自医者、侍从到护卫的所有人都被扔进了一锅名叫焦灼的汤里煮着。端木临觉得自己的手已经被温环捏的有点疼,反拽了拽他却没得到理会。
温环带他走到寝殿之前的内堂里,就严令他在此候着,自己则是往里走,在寝殿前叩了叩门便匆匆进去了。
端木临只好百无聊赖地在那里等。
许多人在他身旁快步穿梭,没人多看他一眼。青衣的小少年神情漠然地盯着那些奔忙的人们,猜想那个据说与自己同龄的烛yin教少主的样子。
许是个软玉似的小人儿,天生金贵却柔弱的身子。从出生起被众人放在心上疼,被裹在几层最软最暖和的锦被里护的很严实,病起来就楚楚可怜地咳着掉眼泪。怎么闹脾气也会被宠着,想要什么都有人送到手边儿。
呵,果真是好命。
端木临突然就特别想瞧一眼那位小少主,他想他怎么也得知道自己是为了个什么样的人来此受苦受难的。
他四下一看,混乱中仍是没什么人注意到他。
于是端木临悄然迈开步子,往温环方才走的方向摸了过去。
可他才刚走到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