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此刻两空空,那刚在城门口抢下来的戴月剑被他留在了息风城外,而逐龙鞭刚才被他赌气扔给护法,又被护法气的摔的远了。
教主倒也不惧,内力催吐间以掌为剑,果决地迎上袭来的披星剑鞘,就这么jiāo起来。
说来可笑至今,这两个人原本都是江湖上翻为云覆为雨的顶尖高,然而如今却均是带了满身的伤病。
仔细数来,护法身上十二枚镇元针刚断开,内力将将能调动少许,而教主刑堂散功,浑厚内力只剩成;护法心脉重损又受了多日的融yào之苦,正好教主也被逢春生du素折磨的天天生不如死;护法割腕失血过多,教主又是咳血又是追了一路,体力也快透支;护法拿着宝剑不敢拔,只能套着剑鞘当棍子使,教主更是里连个东西都没有……
就这么你也惨我也惨,谁也不比谁好受多少地打起来,两人居然还是势均力敌,一时间不分上下。
但见红袍白衣缠斗于这山路之上。令人目不暇接的几轮攻防过后,云长流寻了个空当,劈扣住了披星的剑鞘,罕见地怒道:“你有完没有!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关无绝腕轻抖,一股内力沿着剑鞘传递,震开了教主的桎梏,“求您放无绝离开!”
云长流再次提力,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