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呐,怎么能这样儿呢?
……
次日,两人一早起来,各自牵了自己的马继续南下。
云长流并未继续追问什么。
关无绝也仿佛那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只不过,从客栈的马棚里牵出飞雪的时候,云教主状若不经意地提了一句:“归教之后……本座与阿苦之间,你就不要再折腾了。”
关无绝忍俊不禁又有些无奈:“教主不要您的少时情人了。”
云长流探摸了一把流火头上一簇毛,然后转身跨上自己的飞雪,居然很平静地启唇:“不过是此心已予良人罢了。”
说出这句话时,他忽然想起来,上次在缘来酒肆时给关无绝塞了颗蜜枣儿。
似乎那次说那是此生最后的放纵来着……怎么才一晚上过去,好像搂的抱的都做了?
罢了罢了,管他呢,教主心道。稍微多放纵两次怎么了。
……真的只多两次,这回是真的。
关无绝也上马,晨阳从他背后逆着shè来。红袍护法笑着冲教主道:“啊,那人当真好命,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云长流眼眸一亮,闻言心下猝然一阵雀跃的欣喜。无论四方护法这话里究竟有无那个意思,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