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巴巴。
「真是荒谬!」
「真他母的变态!」
琉璃光幕后,各宗黑压压的精英弟们忍不住爆了粗口。
他们忽然觉得,这所谓的「天鼓大会」变的一点也不庄重了,鼓曲表演是什么玩意儿!
这真的合适吗?
足足半柱香后。
鼓声终于停了。
余音依旧缭绕不休,令人耳膜发胀,久久不消。
辛卓落回地面,天乌剑归鞘,素手而立,从脚底板到脸上,渗出密密麻麻的黑色血渍——
全身洗筋伐髓后的污血。
这份裨益,只怕超出他的预料,一进宗门就来了这么一份大礼,来对了!
而且,下一刻他莫名陷入一种奇怪的状态中。
「呼——」
角落中的吴映月终于松了口气,只是身体微微发颤。
琉璃光幕内,数千人鸦雀无声。
「如何?」
一直刻薄寡恩、对一切之事无动于衷的玄天剑宗掌教道真,一双老眼微亮,看向众人。
「如何」二字颇有讲究,可谓有两层含义,第一层,这面巨鼓终归是探测弟子根骨的中古宝物,有五律齐响可成圣的预言,辛卓这一曲鼓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