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洒脱啊!”
姜庸有不同的见解,感慨道:“视闯矩列山生死于无物,如同游山玩水,这是何等的从容,这份心境令人仰慕啊!老夫岂能落了俗套?”
以手为刀,在角落中刻下“姜庸到此一游!”
退后一步,暗自欣赏,连连点头,似乎自己已经与先辈们齐平了!
这还不俗套?
辛卓挠了挠下巴,也伸出一根手指,想来想去,不知写些什么才能不俗烂又特别一点,心生恶趣味,干脆在最下面写上一行大字:“严禁涂鸦,违者罚款,辛卓!”
“咦?玉卿,你这是何意?”
姜庸一脸茫然。
“你们是什么人?”
不等辛卓回答,石碑后,忽然传来一道朦胧的声音:“怎的闯入了我矩列村?”
两人抬头看去,只见石碑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个青年,都是二十来岁的年纪,一身的麻布衣、短打扮,手上各自拿着把镰刀。
普普通通的务农青年模样,但给人一种神秘难测的隐晦气势,没有境界,或者你根本看不出他们是什么境界。
手上的镰刀也是普通的割草镰刀样式,但刀柄乃千年血红积木,刀刃乃削铁如泥的玄钢,即便大宗师的本命精宝也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