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代表着皇权!”
不等辛卓说话,又道:“老夫一介武夫,只知武学,你祖母女流之辈,终归都是少了些大局观和手腕,不太懂政事,便是姜家这个庞然大物,也做不了平衡!
如果是你祖父或者你父亲大伯、叔叔他们在,这朝廷上下又有哪个敢如此欺辱姜家?
就说你父亲吧,当年与朝廷各方你来我往,交手无数次,始终不败,便是皇帝也无可奈何,不能动姜家分毫,姜氏子弟桀骜不驯,横行霸道,又有何人敢惹?”
说完长叹一声,眼中满是追忆。
“他们总归是不在了!”辛卓活动一下子身子。
“是啊,咳咳……”姜庸又重重的咳嗽起来。
“叔祖,勿动,我替你看看吧。”
辛卓不由分说握住姜庸的脉搏,一点真气,沿着他的脉路,辗转钻入。
姜庸本能的想要挥退他,随即又放松下来,惊奇道:“你真懂医术?”
“懂!”
辛卓点头,示意他安心,稍一琢磨,连拍他的二十三处穴窍,然后摊开银针布帛。
这位叔祖真气紊乱、体内淤伤更重,经脉断了一半,但“xxxx”医治不难!
姜庸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