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子,用力摔在地上,摔得粉碎,冷冷道:“这个时候来找你的人,又能伪装到哪里去?我是武境初成,又有何干系?你命在旦夕,还有落井下石的余地吗?
当初那个意气风发,敢与世人为敌,单枪冲阵,千军中取东夷王子性命的小贼哪里去了?”
“都是假象,没了,都没了!”
辛卓怒吼着,只是双眼无比的明亮与冷静,手指沾着桌面不知何时洒落的酒水,写下一行字:
【既说出这番话,想必已知事情始末,我知你来头甚大,可否帮忙?】
“我真是看错你了,你这种人当真是无药可救!”
苏妙锦怒气冲冲,但吐字很慢,伸出青葱玉指,也沾着酒水在桌上写下一行字:
【怎帮?秋、水、公主,怕是难留你性命!】
“无可救药与你有什么关系?”
【只需留下一条命,如何都行。】
“呵,是和我没有关系,我倒想看看你如何去死!”
【当真如何都行?】
“死便死了,多些观众又能如何?”
【哪怕废了武学,经脉寸断,也可!】
“呵呵,是吗?”
【这……确定?】
“你走吧!我